|
|||
雪,生命的舞者——献给今冬的那场初雪 |
|||
作者:陈志峰 文章来源:岳西网 更新时间:2015-01-27 00:00:00 | |||
雪,生命的舞者 ——献给今冬的那场初雪 哇,下雪了!这是今年有史以来还有那么点像样的下雪。 雪花一朵一朵,逐风飞舞,像一只只洁白的蝴蝶飞入花丛,亦像一片片落英飘洒流觞。一种久违的欣喜飞舞。 记得孩童之时,那满天飘舞的雪花,似鹅毛,似棉絮,大片大片的从雾蒙蒙的空中倾泻而下,似在漩涡中游走,打着旋儿,或挂于林梢,或飘转屋顶,或调皮的攀上发端。似乎在转瞬之间,天地就银装素裹,冰棱儿从屋檐倒垂,一根根,那样粗壮,闪着银光,似乎是透明的精灵。一夜过后,积雪已达膝盖,孩子们在雪中奔跑,跌倒,拥抱着这美丽的天使之翼。凛冽的北风刮不走孩子爱雪、爱玩的激情,尽管那时我们只穿着破旧的棉袄,单薄的解放鞋,小手、小脸冻得通红,鼻翼之下长出了一截冰棱,我们依旧欢呼雀跃,笑声震落了树梢的雪花几朵。最美的使个坏,害的小伙伴摔进厚厚的积雪中,映一个影子;或是三三两两的,用凳子或一块木板当成溜冰鞋,再在用石头怎么也砸不开的冰面上滑冰,那个爽劲啊,现在回味,都觉着心底还是美滋滋的,似乎都有唾津潜溢了。疯啊,闹啊,跑啊,笑啊,母亲那一声声穿过冰雪的呼唤,尽管还有恋着伙伴,还有对溜雪、滑冰的不舍,心中却升腾一缕缕的温情,一步三回头的走,等到见不着他们,就一溜小跑折返家门,等着母亲虎着脸,却是满脸关切的嗔怒。 现在,我们大了,母亲老了。 雪花依旧,只是逐年薄了;冰也依旧,只是逐年瘦了。童年时那欢声笑语也仿佛随着它们渐行渐远了,找不到了,听不见了。 雪花一朵朵从天际洒落,伴随着寒风。 我不禁想起谢韫的“大雪纷纷何所拟?未若柳絮因风起”,那样满怀诗意,似乎盛满春光,抑或离愁。我总觉得我对的下联:“蟾宫月桂洒大地”“蝴蝶纷纷过短墙”难尽人意。 雪花还是无声的飘落。有人说雨是天公的眼泪,那么雪呢?它是天庭的使者,还是宇宙的精灵?那般纯洁,那般玲珑!它是生命的舞者。看,它从高高的云端出发,尽情的舞蹈,划出优美的弧形轨迹,好像长着一双诗意的翅膀,在林间,在额畔,在炊烟袅袅中,飞舞翩然。然后,静静的落下,融入苍茫的大地,化成了半点雨水,或是一抹泪痕,消了它的舞姿,没了它的踪迹。它是赤裸裸的来到这个世界,又赤裸裸的回去了吧?似乎什么也没有来得及留下。它像那落花,像那蝴蝶,也像我们人生啊,生命总是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,逝者如斯。在生命的舞台上,雪花,飞舞,自由而尽情恣肆,闪亮我的双眸;花儿,飘落,尽情、无悔的释怀,芬芳我的气息;蝴蝶,翻飞,自由灵动的展翅,荡漾我的诗情。犹于昙花,默默的一夜,似为一人,为一世界,尽情绽放,展现生命的华章,即使生命那么短暂,也能无怨无悔。是啊,所有的生命都是如此吗?那我们呢? 处子之雪仍在窗前飞舞,一朵,一朵,不时有那么一两朵停驻我的窗棂,瞬间便消融了。我望着它留存的那抹余痕,心中久久难以平静······ 陈志峰 2015年1月27日 |
|||
【关闭窗口】 |